27日下午2:00
球賽後,交代怡君給聖仁的禮物,我離開了學校
前往蘆洲的幫父親處理事務
學習家中大人執事的業務
雖然汽車旅館聽起來不是個怎道德的工作環境
但至少養活了一家子的老少
接觸到更多人,開啟不同的社會經驗
(把真意放在心裡,在信裡傳達的文字,
我不再用聲音說些什麼,因為這樣子就足夠了)
28日晚上7:00
悉心打扮的同窗們在會場酒酣耳熱
閃光燈此起彼落的亮起
似乎比眾人的聲音還來得喧嘩
越想讓自己體面,反而更覺得自己拙劣
越想融入這樣的歡愉,卻由衷地想側寫每個人的失敗與偉大
我並非響批評眾人穿著的好壞
而是想從側面的模樣對照我印象裡的每個人
然後呢?感覺上是一群人穿著"概念相同"和"形式相似"的服裝
在證明他們彼此是相同的種族
(感受時光的匆匆,台上台下只有一年的光陰
但什麼都變了,也什麼都沒變...)
29日
和培綾、胖毛聚餐
聊著昨天夜裡的狂妄
肉慾的層次,似乎還不夠狂野
盡繞著褪去上衣而徘徊在夜裡
月亮逐漸越過101的塔頂
心裡的悄悄話欲言又止
每一字、每一句
有的人真心裸露,也有人言不由衷
41張紙條中有幾個會是真心話呢?
夜色下,我細讀大家心扉裡的詩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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