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窗邊」,廖繼春,1960。
淡出這片天空下的環境,
是逃離柵欄的籠中鳥,無拘無束?
還是無處可歸的蘭花,飄零失根?
雖然老地方如同人心一般改變了很多,
我也不是唯一不變的那個,畢竟,如同達爾文的進化論之名言:
「In nature neither the strongest nor the most intelligent spices survive, but rather those that are most adaptable.」
被迫酗酒的男子搖擺地走在回家的路上,
他就是那種無所為而為的人,
所以會有無形中的力量將他推往某一方,
雖然他的生活目標不在此,
但仍有令人羨慕的地方。
前陣子在悶熱的空間內,看見一群人瘋狂印刷他們的過往;
或許是經歷過那般青澀,我由衷地對自己和他們的舉措感到汗顏。
這一切的目標、因果,或是結局,
不是大兇就是大吉?
身在島國的我們,沒有一個地方可以比擬過往到至今的混亂與騷動,
群體與個體的關係和目標導向,總是分道揚鑣。
雖然去經歷一個國家的文化時,
總是用最廣義的角度去認識,
但是每個個體所表達的不是那個領導個體的意願和想法,
只不過是,選擇太少,或者,自己的選擇不是主流意識吧。
言簡意賅,就擔心說得少了;
高談闊論,又怕把自己吹大、講得太多而流於堆砌。
「你生命中的格言是什麼?」
如果是Charles Darwin先起了個頭的話,
那麼是Herbert Spencer就是幫他結尾的人。
當然,從自己膚淺的國學常識中去理解,就是把自己的「器」給慢慢養大。
現階段的器,就只有角落般的狹隘而隱晦,
但是頗有水的性質,不過汙濁了些。
這裡,偶有陽光稀落的灑進來,偶有冷風從鑽進隙縫中吹入,
這裡,是另一個月出,只等著雲開...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