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的分界點,又是另一個明天;
領域疆界的掛牌,進入另一個世界國度。
在彼此的畫分時的主旨,就是為了區隔那些差異點;
若是兩種正面的差別性,
怎麼選擇,都只是偏好的問題。
若一邊是好的,另一邊是腐敗的,
那麼只好切割,然後出脫崩壞的一邊。
或許現在的精神狀態,就像被病痛侵蝕的病人;當然,現實的情境也相去不遠。
願意去切割,並不是無懼於痛苦的的切入,
而是再不去除這種累贅,後續的痛苦與折磨會越加痛不欲生。
切割的同時,也是必須犧牲一點所謂之「好的部分」,
一切符合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之原則,
葬送舊的記憶、焚燒有文字的紀錄、分解有圖像的情感,
將那些熟悉而又超出保存期限的人們逐一驅離、捨棄,
把沒有交流如死水般的連繫毅然切斷、淹沒。
是的,我也想捨不得,
只不過有些東西仍是屬於too late to rescue。
在手術之後,取決於康復的狀態,
還有身心靈繼續製造廢物的速度。
一次、兩次、三次,陷入無止境的切割、切割、再切割,
存留下的的是屍塊還是屍體,大概也無法太精準地去定義了。
被切除的與留下來的,可能,都只是潰爛的存在。
我羨慕那些美麗的人兒,
然後,再安靜地、沉穩地,回歸到最收斂的時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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